第165章 (第2/2页)

当时她洗的就是葡萄,感觉不管用什么洗、怎么洗都像是洗不干净似的,还不敢太用力,一用力皮就破了。

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。

后来她生生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来处理那些葡萄,将洗过的葡萄每一粒都用干净的纸巾擦去水珠,将葡萄的表皮蹭到都恨不得倒出人影才行。

水流哗哗地淌,虞念将葡萄粒都摘了下来往水里送,但跟着想起洗葡萄不要先摘掉,否则水里的不干净物质就会进到葡萄里。

烦死了。

可转念一想,也没事。

第一,这里的水是经过过滤的能直饮。

第二,主要不是她吃。

但即使这样,一大串葡萄还是洗了十来分钟。她这点为数不多的强迫习惯尽数都用在洗葡萄这件事上了。

等端着葡萄回内室,打算就洗葡萄的功劳多从江年宴嘴里套些商场经验时,不想他竟然睡着了。

就靠在床头阖着眼,呼吸均匀。

虞念还以为他只是闭目养神,等走到跟前放下葡萄也没见他睁眼,就伸手轻轻碰了碰他,“宴少?”

江年宴意外地睡得挺沉。

这倒不像是平时的他,也不像曾经一点动静就能马上醒的阿宴,曾经虞念一度认为阿宴是从来都不睡觉的。此时此刻他看上去像是倦怠很久的人终于能睡上饱觉似的,眉心都是舒展的,结实的胸膛上下起伏得很有节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