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 (第2/5页)
这些苦头不如他提前给。
齐秉昭冷下脸来问道：“你刚刚的灵识在碰什么？”
素枝理反应过来，他说的是梦魇里的黑灰，也是导致那弟子魔气缠身的根源。
但她的灵识一向隐蔽，预言梦中即便在瑞南峰百年，也鲜少有人察觉，今日不过是碰了一下，齐秉昭是怎么觉察的？
她猛地抬起头。
齐秉昭面无表情，他的语气和神情太坚定了，像是早就知道一般，幽深如深潭的双眼静静地盯着她，似乎在等她撒谎，等她慌不择路，自己露出破绽。
素枝理低下头，心头霎时间划过千万种思绪，最终被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笼罩。
这齐秉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？
他有这般能耐，为何在预言梦中，从未提及分毫？
两人久久无语，互相心里都有着猜想。
过了一炷香的时间，素枝理忍不了了，这么干耗着实在浪费时间。
她深呼吸一口气，主动开口道：“一种，黑灰。”
齐秉昭点头，示意素枝理继续。
素枝理冷静地将在路灵台中的黑灰一五一十说给齐秉昭听，当然，省略了她母亲素函的部分。
绘梦师以梦入道，而现在梦魇与魔气和黑灰的联系密切，说出来难免不受人怀疑是否与魔气相关。
若是再被认为是魔道……
素枝理不敢想，她现在修为太低，还是尽力隐藏的好。
齐秉昭听完，严肃道：“也就是说，你所说的黑灰其实就是魔气。”
素枝理点头，又觉得不对，摇头冷静道：“有差别。”
但是是何种差别，话在嘴边说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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